原来呀42(1 / 2)

显然这是在白费力气,孟云泽脸色惨白,怒不可遏的瞪着玄冷雁,她倒是一脸无辜,令狐九在一旁暗爽,却又装作一脸担心孟云泽的模样。

孟云泽回头猛瞪他,怒声说:“你在这装什么好人!你谁呀!?我隔壁二大娘家的千年老茶都没你茶!”说完还不忘翻个白眼,令狐九不与他胡扯,令狐延栀在心底暗叹,“这家伙胆可真大!”

令狐九再次抬眸,声音带着些紧张问:“金鹤花可还喜欢?”

“甚美,谢端王殿下”玄冷雁端正地给他行了礼,他轻扶了下玄冷雁的手臂,说:“雁儿喜欢便好,下次可一同前去江洲游水?”对于令狐九的邀请,玄冷雁还是会感到意外的,微微向后退了一小步,正想摇头拒绝,一粒小石子便砸在了令狐九的脑壳上。

那人站在屋檐上,戴着面纱,看身型能猜出是位女子,金色的眸子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她环抱双臂,站定在那,还能听到她“哼”了声,玄冷雁大致已猜到那是谁了,但她怎么会出现在这?“死男人,还挺会来事!”这话倒像是在说给令狐九听,令狐九挑挑眉,没太在意。

陵月双脚离地,眨眼间便消失了,这种感觉令玄冷雁太陌生了,这不像是之前的陵月,她身上有股肃杀之气,玄冷雁刚想抬脚追出去,却被玄故渊牵住了手腕,他再三斟酌下,说:“也罢,注意安全,你想做的,我从不会阻拦你,还是那句话,以性命为重。”

她回眸,轻叹了下,“罢了,既是过往,便不必再去,惹得一身麻烦”。

玄故渊也赞成的点点头,“话说,近些日子锦王倒是没来串门了!”

“哥哥很希望他来?”玄冷雁摆弄着桌上的茶具,令狐延栀干哈几声对她说:“哈哈,你哥哥的意思是……是,四哥终于知难而退了!晓得雁儿同他是不可能的!对吧?”她用手肘去戳戳玄故渊的手臂,玄故渊不情不愿的应了声,内心戏码还挺多,“他早该知难而退了,就他那样的……一言难尽,看面相不是什么好人。”

人最怕什么就来什么,下人火急火燎的来报,锦王殿下正在侯客厅等着,玄故渊眼前发黑,玄冷雁倒是淡定,她早猜到他会来,玄故渊将人请了进来。

令狐九与他大眼瞪小眼,令狐裴轻蔑地笑笑,令狐九这表情,似乎在挑衅他,令狐裴面上保持微笑,手已经搭在了玄冷雁的脑袋上,胡乱揉了揉,“我劝你现在就把你的猪蹄拿开!”玄冷雁警告着他,令狐裴摆摆手,“雁儿今日是怎的了?对本王这么凶!但本王就是喜欢你这死出。”

玄冷雁心生厌烦,对他说:“殿下常进出将军府,我想,日后将军府的油钱都不必从外头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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