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长她的寿命,所以叫‘延栀’(1 / 2)

看着她微微发红的眼眶,他知道他又戳到她的痛处了。

“你想说,便说吧”,玄故渊温柔抚着令狐延栀的脸,她略微有些抗拒的后退,扯起苦笑。

“想必夫君有所不知,父皇与先皇后是少年夫妻,一登基便立太子妃为皇后,奈何红颜薄命,先皇后还是病逝了,父皇那时整日,日日寡欢,就在那天,太后把先皇后的孪生妹妹接进宫中,也便是今日的皇后,她与先皇后长得相似。

可父皇不满足于这些,孪生姐妹总有不像的地方,父皇到处寻找与先皇后相似之人,有时是眼睛相似,有时又是声音相似,而母亲是笑容相似,倾倾之所以受宠,是因为皇后是先皇后的亲妹妹,父皇总是在透过我们,看着另一位女子。

所以,我不怨任何人,宫中的每一位妃嫔,都是父皇牵挂另一个人的物品罢了,而‘栀’这词,只不过是因为先皇后喜爱栀子花,先皇后名字里也有‘栀’这一词”。

她闭上双眼,泪从她眼眶里流出,玄故渊伸出手为其擦去。

“而‘延栀’是父皇用来怀念先皇后的,‘延栀’、‘延栀’……延长先皇后的寿命,所以叫‘延栀’……”

玄故渊见她垂在两侧的手,在轻微颤抖,他鬼使神差的握住令狐延栀的手,“不喜欢日后我便不叫了。”

令狐延栀看着他,她没有甩开玄故渊的手,任由他紧紧握住,趴在屋顶上的玄冷雁静静观赏着这一幕,还磕着瓜子,虚伪的流下两行泪来,“好感人!他们终于牵手了!”

此时的玄故渊想,‘现在我会成为她的依靠吗?希望是的吧!’

他垂着脑袋,呆呆地看令狐延栀的侧颜,对上她含泪的目光时,他心里好似被什么击中般,隐隐作痛。

玄故渊抬眸,撞进玄冷雁的视线,她慌忙从屋顶上飞下来,气氛变得异常冷静,令狐延栀转过身去,擦干脸上的泪,玄故渊不悦地皱起眉,厉声说:“怎可在屋檐上鬼鬼祟祟的偷看呢!不许有下次了!”

他感到了令狐延栀的窘迫,将人护在身后,玄冷雁还是第一次听到玄故渊会用这种语气同她说话,眼里闪过一丝感伤,从前她做这些,玄故渊从不会用这样的语气说她,“抱歉,哥哥嫂嫂我不是有意的……”

令狐延栀在一侧拍拍他的胳膊,换上笑脸,“没事,妹妹还小,夫君就别责怪她了。”

玄故渊被气得说不出话,“小?!雁儿都及笄了!这种听墙角的事,日后少做,懂了没有?”

“嗯,知道了”,玄冷雁埋着头,‘吃现成的瓜,还是有风险的,听墙角的事,还是你带我做的呢!现在又是在做什么?可笑!’玄冷雁在心里嘟囔了一番。

玄故渊知道她的脾性,最后叮嘱她,不要与令狐裴有过多的来往。

玄冷雁也只是敷衍点头,扶额道:“他全裸站在我面前,我心里也不会有任何波动”。

令狐延栀“噗呲”一下笑出了声。

“嘁!你同本王一起泡澡,脱光了,我也不会对你感兴趣!”令狐裴不知何时出现,将几人吓了一跳。

玄冷雁嘴角抽搐,“锦王殿下还是老样子,喜欢私闯民宅!真对得起你偷窥王的称号!”

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