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宁瑾施压古徽音112(1 / 2)

司马修抬头对上宋安瑜那双平静无波的眼眸,却被吓得定了定神才回道:“近来古夫人爱听戏,这边是戏班子送来戏本,请夫人过目挑选的。”

“是吗?夫人是请了戏班子入府来唱戏?”宋宁瑾在一边伸手去拿戏本,司马修双手递上。宋宁瑾一翻开戏本,只见第一曲便是用笔勾了出来的,叫做《梁祝》,“这是什么戏?”

司马修看了一眼,仍旧弓腰回道:“这戏讲的是一对恋人因父母的阻挠分别,最后化蝶的故事。”

“如今的话本子越来越奇了,净夺人眼球了。”宋宁瑾笑着,归还了戏本。

“郡主说的是,那舍生忘死,轰轰烈烈之桥段,咱们这无权无势凡人,何曾见过?我只所见所历,多是挣不开生死,搏不了命运,最后消沉人海,归于平凡的人。”司马修突然说了许多。

“那依先生所见,爱看这话本的,都是什么人?”宋宁瑾听他言语之中似乎有许多郁郁不得之志。

“自然不会是郡主这样的人。”司马修露出媚笑。

宋宁瑾心中好笑,却没言语。

“郡主和古夫人是一样的人。”不知道宋安瑜这话是什么意思,但是司马修好像听懂了,他把腰弯的更低了。

“想必古夫人还在等着先生,就不耽误先生了。”宋安瑜拉着宋宁瑾走开。

司马修在他们走后依旧弓着腰在那里站了很久,宋宁瑾回头看见他一瘸一拐的慢慢往前走,几步路的距离他好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到了书房,宋安瑜才说:“这个司马修不是寻常人。”

“司马这个姓本就少见,取名为“修”者,寓意体态优雅,美男子也。”宋宁瑾说。

“卫央书信传来,说凉沧州根本没有姓司马的,古氏的远亲。”宋安瑜拿出一封信按在桌上,已经开封过了。

宋宁瑾拿起来一看,更是惊诧的抬头:“哥哥你早就怀疑司马修和古徽音的关系?”

“可卫央在凉沧州是名门之后,探问询查一些事情并不方便。所以能查到确定的就更少了。”宋安瑜说。

宋宁瑾把信放回,想到了一个合适的人选:“顾北,他是生面孔,不会引起那边院子的察觉,到了凉沧州也比卫央更容易隐瞒身份打听。”

“我与宁瑾想到一处去了。”宋安瑜拍手大笑,“明日为他们办好户籍,调理好身体后,就让顾北上凉沧州。”

“哥哥既然想定,那我就去歇一歇了。”宋宁瑾说着便告退,宋安瑜嘱咐她小心路滑,她便回了院子,叫了水萍带上宋杭煊往古徽音的院子里去。

正如司马修所说,院子里咿咿呀呀的唱戏声穿进巷子里,老远就听到了。宋宁瑾一路来,巷道里还有几波丫鬟小厮守着,到了院门口更有老嬷嬷坐在门阶上闲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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