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崩塌89（1 / 2）
哥谭市的普通一天，天气同样的糟糕，每个行路的人都在忙碌着自己的事情。
在钻石区，这个金融业集中的地方，能够看到满大街的西装，人们的行走也都非常快，因为对他们来说，时间就是金钱。
咖啡店的咖啡一杯接一杯地做着，因为永远有试图让自己清醒起来的上班的人。卫生间里的烟也一股一股地冒着，因为永远有试图让自己疯狂起来才能够感觉到刺激的高层人士。
这一天并不会有人记得，但是所有人都会记得这一个月。
只是他们现在还不知情。
布鲁斯从家里的床上醒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了在旁边正在看书的格温。
格温也注意到了布鲁斯醒过来，赶紧过来看看情况。
“你怎么样了？”
“还好。”
布鲁斯说得很简短，因为他不知道阿福为自己编了什么样的借口。
格温又说。
“埃利奥特去卫生间了，等会就过来。”
“真不好意思，还打扰了咱们三个的野营。”
“这又不是你的错，谁能想到你在回来的时候被车撞到了。”
“其实还好，身上就是还有点疼，没什么伤。”
布鲁斯现在知道阿福给自己找的借口是什么了，他也就顺着说了。
他布鲁斯晃动着胳膊，但是格温伸手又把他的胳膊压了下去。
“好好养伤。阿福也说是你没什么问题，去医院稍微检查了一下，回来给你吃了点药就让你继续睡了。”
“反正我是不记得谁撞到我的了。也亏阿福来的快，要不然我还得被抢一顿。”
“你的衣服都被抢光了。”
埃利奥特的声音出现在了门口。
布鲁斯装作诧异的样子。
“真的？”
“那还有假？阿福带你回来的时候，都是先拿衣服给你换了一身。可惜我没拍照，要不然绝对要打印出来挂在墙上。”
埃利奥特开着玩笑，布鲁斯和格温也都笑了起来。
阿福也在这时候上了楼，毕竟在楼下就能听到这边的声音。他手上端着几杯茶和点心，进来之后就快步走过来，把东西放在了旁边。
“少爷，你醒了？刚刚才醒吗？”
“嗯，还没跟他们说两句话呢。”
“少爷，你也是，昨天突然就被福克斯叫过去说金融的事，也不跟我说一声。要不是我过去找你，恐怕还发现不了被车撞了的你。得亏有人把你带到了旁边，要不然今天肯定得上新闻了。”
阿福的几句话看似埋怨，倒是把找的借口都详细地告诉了布鲁斯。
布鲁斯也就顺着说了。
“福克斯也是，非说那边出事了，是夺权的好时候。我就只能连夜过去。”
“结果呢？”
埃利奥特有点好奇地问了，布鲁斯也只能瞎编一下。
“其实我还没到那边就撞了。我打算等会再去问问福克斯。”
“按说应该已经要出问题了，唯一的可能性就是还在被银行压着。银行要想办法让自己的损失降到最小，就只能欺上瞒下。”
“我今天再去问问福克斯吧。”
布鲁斯说了句托辞。
之后，格温和埃利奥特又和布鲁斯聊了聊，说了他们昨天在森林里看到的惨状，布鲁斯自然是知道的，但还是装作突然的消息，询问了几句。
“那个人看起来有点像前段时间我们救下来蜘蛛侠的时候，差点杀了蜘蛛侠的那个人。”
格温回忆起来了克莱文的样子，毕竟克莱文的穿衣风格从来都是狂野的，很有特点。
埃利奥特又问格温。
“你说，有没有可能是被蜘蛛侠打的？上次那个人差点杀了蜘蛛侠，这次蜘蛛侠来报仇。还带了炸药。”
“蜘蛛侠怎么可能那样。”
“就是合理猜测嘛。我蜘蛛侠的战衣都做好了，才不想这时候才发现蜘蛛侠不是什么好人。复仇的话，我倒是能接受，带炸药就太过分了。”
“我都不敢想那个大卫要是知道了得报道多久的新闻？”
布鲁斯也插了话，他也着实担忧这件事。好在知道那个人是和蜘蛛侠打过的克莱文，而克莱文又出事了的人都在这里了，布鲁斯不用担心太多。
又聊了几句有的没的，格温和埃利奥特里离开了，让布鲁斯好好休息。
人一走，布鲁斯就从床上做了起来，伸展了一下，确定了自己身上没什么其他的问题。
阿福一关上门，也变了脸。
“少爷，你出去行动，是不是应该跟我说一声？”
“意外嘛。我晚上听到野兽声音，就跑了出去，结果就看到了克莱文。克莱文就住在那里。我也没办法，就和他打了一次。”
“不是存心报仇？”
阿福的怀疑是很合理的，偏偏今天布鲁斯要和格温与埃利奥特出去野营，就在那个森林里，而克莱文也正好在。
现在克莱文又重伤，很可能已经死了。阿福知道布鲁斯心里的阴暗面，需要时刻提防着。
布鲁斯却叹了口气，摇了头。
“克莱文不是我打成那样的。我和他打得还算痛快。是后面又出现了四个怪物，克莱文帮我分担了一个，结果就被打成那样了。我不确定那怪物是不是人，所以都是以打残为主，并没想下死手。确定了都不流血，就算是人也已经是死人了，才下了死手。那之后，四个怪物还爆炸了。”
“我救你出来的时候见到一个。确实应该是有人专门制造的怪物。”
“怎么说？”
布鲁斯很是好奇，但是阿福的表情却突然严肃了起来。
阿福先是问了布鲁斯。
“少爷，你知道你昨天晚上被带到了哪里吗？”
“……不知道，我被打晕了。”
“下水道的地下室。猜一下是谁想抓你？”
这个问题，布鲁斯在遇到了怪物的时候就已经在想了。法尔科内不会对克莱文下这么重的手的，他不是这种人。奥斯瓦尔德是，但是克莱文就像是武器，奥斯瓦尔德只会对拿着武器的人动手。
“是马罗尼？”
布鲁斯问了，毕竟马罗尼曾经也是有过能破坏规则的武器的，而那个怪物明显也是。那样的力量，克莱文都无法抵抗。
阿福摇了摇头。
“少爷，不要把黑帮当做你唯一的敌人。我在下水道的地下室找到你的时候，你正在被雨果抽血。”
“雨果？！雨果·斯特兰奇？”
布鲁斯也喊了起来。他很清楚被雨果抽血意味着什么。
那是康纳斯再三提醒过的。
布鲁斯的冷汗都要下来了，这应该是最危险的情况了。
看到了布鲁斯这样的表情，阿福又说。
“现在知道问题多大了吧？”
“……得去通知康纳斯博士。然后我得去想办法接近一下雨果，看看怎么把他的实验给……”
“在他抽血的时候，我就开枪把他的手臂给打了。没能抽多少血。”
“那也得提防着。”
“那是自然的。我就是要告诉你，接下来你的敌人不止会是黑帮。总会有人想要拥有能够打破规则的力量。你的出现，会让更多人有这样的想法的。”
布鲁斯深呼吸了一下，让自己情绪冷静下来。
却又听到阿福的话。
“然后他的合作伙伴是艾伦·昆图。”
“……谁？！”
刚冷静下来的情绪又瞬间不平静了。
布鲁斯觉得自己的脑子有点乱，阿福似乎也是故意把这件事留到最后说的。
阿福这时候接着说。
“我看到艾伦，看到雨果，还有一些戴头罩的人。看头罩，应该是十二宫的。”
“……你觉得艾伦和十二宫也有合作？”
“嗯。说不准还是他们的头目。”
布鲁斯知道阿福的怀疑不是无端的，因为仔细想想，两次遇到十二宫，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插入，艾伦确实可以成为英雄一样的角色。
想了一下，布鲁斯又问阿福。
“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我去救你的时候，把雨果的手臂打了，把艾伦的肩膀为给打了。”
“还是你下手比我狠啊。”
“我下手轻，咱们就都死在那里了。”
阿福说着，又转身要去把报纸拿过来给布鲁斯。
布鲁斯在他后面说着。
“阿福，谢谢了，又救我一次。”
“少爷，你没必要说这种话。再说我就真的生气了。”
阿福最后还是没有把昨天在下水道里说的那些心里话又说一遍，那些不需要让布鲁斯知道。
但是报纸上的事，阿福得说说。
报纸递给了布鲁斯之后，阿福指了指头版头条。头条上面写的是艾伦收到了马罗尼的威胁，肩膀都被打碎了。
放下报纸，布鲁斯对阿福说。
“艾伦死定了。好像不需要咱们动手了。”
“我都不知道他哪来的底气能去招惹马罗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