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陈章声色犬马(1 / 1)

“下臣见过相国。”“我的老爹爹,您怎么对我行拱手礼?”“您是相国又是上卿,下臣当然要给您行礼。来大人请上座,我给您沏壶茶。”我马上跪了下来,三拜九叩。“我的老爹爹,您这是折煞我呀。不要叫我官职,您不是叫我儿子吗?叫我英儿吗?”“对呀,应该管您叫‘衣伯’,您现在是伯爵了。”“我的老爹爹,我无论有多大的官,有多高的爵位都是您的儿子。您到底在生气什么?”“衣伯,下臣在这是不是太碍眼了?没关系,下臣马上搬出去。”“爹爹,您不要再这样了!”

啪!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甩在我脸上,“爹爹,您终于打我了。”“衣英,你这个逆子。方才为父的话什么意思,你不会没听出来吧!”“爹爹,儿子不知道您到底在埋怨什么?。儿子现在在南澄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您也是使奴唤婢为什么要这样埋怨儿子?”“衣英,我的儿子。你老老实实的告诉为父,先君夫妻二人、你的伯父、你的堂兄、世子、世子妃他们的死是你策划的吗?”“父亲,难道您也认为儿子是这样一个奸臣,认为儿子是秦桧。”“衣英,你只回答是不是?”“爹爹,儿子没有!”“你难道以为我们看不出来吗?”“爹爹,那不说这些了。”

仆人来报:“老爷,您的嫂子来投靠了。”父亲看了我一眼“儿子,你说要不要接纳?”“那是一定要的。”

伯母进来了,她看着我这个仇人,没有留一丝面子“衣英,你这个大奸臣,勾搭公子章,串通朝中佞臣,陷害世子,杀害国君,罪不容诛。人在做,天在看。报应会……”她没有再继续骂下去了,因为她已经骂到破音了。

“阿娘,您这几日为何没有理我?”“你伯母是你杀的对不对?”“她屡次三番侮辱我,不过我没有杀她,是她自己溺死河中。”“英儿,你想杀了阿娘吗?”“怎么会呢?”“衣英你这个孽臣,搅乱南澄国!我要将你碎尸万段。”“阿娘在哪里听到的段子,怎么也学起了说书人?”“为母刚刚也骂了你,你把阿娘杀了吧。”“阿娘,英儿头好痛。”“怎么了?是这里吗,太阳穴?”“对,就是这里。”“彩茎快去请郎中。”我的头是真的很痛,大夫诊治过后说我是用脑过度导致的。

“你看看你,还说不是?你每天都在思量着如何陷害他人,为了那些珍贵的财宝屠杀忠良,搞得自己头都痛了!”“阿娘,你也说我是个奸臣。那好,儿子就当个奸臣!”“是不是还是好痛?赶紧把药喝下去,不许说胡话。什么奸臣忠臣,自己过的好就行了。”对,自己过的好就行了。

在上朝的路上,有人往我的车架上扔石子。“你是谁?我是相国,你居然敢冒犯于我。”“衣英,你不得好死!”又是一个想找死的,好好活着不好吗?你这样做死去的人又不会活过来,你倒是要去陪他们了!“武士何在?此人犯了大不敬之罪,将他就地正法。”“得令!”我到要看看,今天这里死了一个,明天还有没有人敢往我这扔石子。

“相国,国君称病不朝。”“各位不必多虑,国君昨日偶感风寒歇息几日。”“那国事该如何?”“我身为相国,理当代劳。诸位不必烦心,今日晚上我当宴请诸位大臣。”“多谢相国。”草草的敷衍过后,在王宫中左找右找,没有任何人敢拦我,见到我都行礼。“见过相国。”“国君在何处。”“在桃园。”

又是桃园,当初我就是在那里认识的你。你怎么又在那?“国君,您怎么不开心呀?”陈章板着张脸说:“你来了呀,寡人现在了无生趣,衣兄你可要给寡人找些乐子。”“那好,乐师奏雅乐。”“早就听腻了衣兄。”“国君,我们去打猎吧。”“打什么了?兔子!”“打人,把监牢里的犯人拉出来套上羊皮,让他们在平原上逃。国君,您和我坐着马车拿着弓箭比谁射的多。”“那好,你要是输了那怎么办呢?”“我们先去吧!等比完了再说。”

靶场上,一个个套着羊皮的犯人四处逃窜,我和陈章站在马车上一箭又一箭。惨叫声,辱骂声,哀嚎声遍及四周。士兵们看着默默的闭上了眼。我故意输给了陈章,因为我又想到了一个法子。

“衣兄,他们都已经杀完了。你输了!”“国君,想尝尝我的手艺吗?”“当然想,是新的菜肴吗?”“说来听听。”“不急,我们先回王宫。你们这些人将这些尸体丢到后山烧了。”

到了王宫,我牵来了一个小孩。“衣兄,难道……”“正是,国君呀,您好好等着。”三刻钟后,“不错不错,从来没有品尝过的美味。你也吃一点,衣兄。”“我就算了。”快吃吧陈章,多吃一点,多吃几次。

“国君,快点喝酒,您刚刚输了。”“对衣兄,和你赌孕妇腹中胎儿的性别,没想到你猜的这么对。你怎么知道是男孩?”“快喝,国君。一会儿让那些美女,穿上这些衣服为我们跳舞。”“好,你设计的这些衣服寡人从来没有见过,美女穿上之后何等的撩人。”我们两个喝得酩酊大醉,又看了美女们的“表演”。等我醒来之时,赶忙回到家中。差点忘了要宴请百官。

此时父亲已经将大臣们招待完了,看到我喝成这个样子将我拽到房中。“英儿,你怎么又贪杯呀?”“父亲,儿子位极人臣不用你管了。”这时候我属于半醉半醒状态,也不知道在说什么。啪!一记响亮的耳光,“衣英,那好,我以后再也不管你了!”“不要——我——这。”“话都说不清楚!臭小子。”

第二天醒来,父亲将我绑住。“爹爹,你这是做什么?”“一会儿,为父要杀了你,为南澄国除此贼。”“儿子到底哪里做错了?”“昨天,你和国君以人为猎、剖腹验儿、蒸婴为食、聚众淫乱!”“这些都是国君的错,儿子哪里都没有做错。”“助纣为虐,天理难容。”说罢,父亲举起宝剑就想要砍了我,但是又把剑丢到地上终究是下不了手。

“衣贤悦,你不许杀我儿子。”“夫人,他不是我儿子他是旷古未有的奸臣,历代的奸臣汇总到一块都比不上他。”“衣贤悦,你要是敢动我儿子我就死给你看!”还是阿娘爱我,将我松绑后紧紧地抱住我。

父亲也抱住了我们母子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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