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和三【前篇】(1 / 2)

本章人物介绍:

白露时雨:主人公,无口少女,最喜欢看电视了,目前没有加入任何社团。

日森雅美:同班同学的班长,长相出众,不过似乎是个怪人。

花早院爱:同班同学领桌的有钱人家大小姐,无论是相貌或是举止都是十分优雅高贵。

千村理香:浑身上去透露着严肃的学习委员。

辻森圆:小卖部老婆婆的孙女,一个经常把家里的零食送给时雨的好人。

早乙女织姬:班里的中心人物,看起来很拽的样子。有传闻说她是理事长的女儿。

中森日菜:长相及其出众,但是超级普通俗气,兴趣有点土的同班女生。

【new】优林棘美:UMA部的部长,很神秘的美人,二年级的学生。

【new】石妻萌子:同班同学,似乎对时雨抱有某种愧疚。

白露铃音:大时雨一岁的姐姐,参加了社团活动。

妈妈:一个并不是十分严厉的家庭主妇。

爷爷:时雨最喜欢的爷爷和最喜欢时雨的爷爷。

次郎:家里地位稍微比时雨高一点的宠物狗,是时雨捡来的。

日和3:加入社团了——部长前辈登场【前篇】

今早我比平时早起了二十十分钟,社团的事让回笼觉变得不那么诱人,我很快开始换起了衣服,不过脑子并不像平时一样迷迷糊糊的,而是意外的清醒,这份清醒让我的思考持续下去。

如果进行的顺利的话,说不定今天我就会成为某一个社团的成员之一。这对于本来准备成为回家部的我来说毫无疑问是一个巨大的变动,我一点也想象不了加入社团的自己。

说不定我的人生马上就要产生某种变化了——遇到了足以改变我一生的兴趣也好,或者说足以改变我一生的人也好。

一想到某种联系的产生将会改变我,不管是从好的方面来讲还是从坏的方面来讲,心中的激动都是隐藏不住的,平时充满诱惑的事全部都被抛在脑后了。

虽然这么说有些夸张,说不定我现在的处境是和准备化为茧的毛毛虫一个处境。

我之所以会得出这样的结论并不是毫无依据的【我感觉自己最近说了好多类似的话——真怪。】,我们学校是一个无比注重社团活动的学校。

除了有上百个社团之外,某些社团像是排球部,剑道部,游泳部...还在全国赛中取得了不错的成绩;而且每一个社团每一个月都会根据社团人数,获奖数量,知名度而发放社团活动经费。

甚至,我们学校每一个月都会举办一次社团成果展示大会,除了可以让学校得到收益外【因为会有供应商向某些摆摊位的社团以低价卖出原料,为了达到广告的效果。而学校会在其中介入收取类似介绍费的钱。而且这个活动还是对外开放的,这毫无疑问增加了学校的知名度,增加想要来这里的新生。】,还会根据成果展示的结果也决定废除掉一部分社团活动。

我们学校因为场地大,想要成立新社团的最低标准就是凑够人了。虽说建立社团容易,但是经营下去就有些难。如果没有拿出对应成果的话,就会在每一个月的成果展示中被踢掉。

为了维持社团的数量,学校可以说是费尽心思才想出了这个政策。

然而单纯的我是不会主动了解这些事的——

我有一次在学校散步迷路时,遇到了一个三年级的前辈,就是那个人在带我回教室的途中和我说了这些。

好像她在那时候就告诉了我要选一个有意义的社团活动参加,不过我回头就忘记了,只有这些像是学校背后的阴谋一样的东西留在了我心里。

对了,当有新生入学的头一个月因为顾虑到搞新活动,没有成果展示。

不过说了那么多,光是从学校给的很多的午休时间,与放学的时间很早,就证明了这个学校务必重视社团活动吧——顺便一提,三年级的学生的社团活动时间可以主动申请减少或完全暂停活动,因为有选择升学的学生要备考。

换好了衣服来到了餐桌上,我看到了铃音正在吃着面包,此时的她基本做好了出门的准备,只差把口中面包咽下,对了,她自己准备好的便当也放在旁边。

平时的话我是不会向这样在自律方面和我完全不同的姐姐搭话的,但是今天我是抱着某种觉悟来的。

我把提前准备好的写字板拿了起来,对于家人没必要客客气气的,我直接把板子塞在了铃音的面前。

铃音似乎被我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被面包噎住了,在拿起了杯子使劲灌入水后难受的表情才有所好转。

“小时你突然间做什么啦——”

她抱怨道,不过眼中更多的似乎是惊讶。

“你今天起得真早呢——吃错药了?”

虽然是很没有礼貌的发言,不过对于现在的我来说,那都是小事,我扯了扯铃音的衣服,示意她赶紧看看我写在板子上的字。

“好了啦,别拉了——”

铃音小声说着,今天的她似乎比平时更温柔一点?

从上面看着姐姐那单马尾,一种奇怪的感觉从我心头冒出——

“我看看——铃音——你要叫姐姐啦,没大没小的——你是不是参加了社团,怎么样?有趣吗?”

“小时这么突然问这种问题呢?难道说,你到现在还没有参加社团吗?真是糟糕呢。”

不知道为什么,从铃音的话中我隐约可以感觉到她是那种在考试以后喜欢去找别人对答案的人——不过,看来日森同学说的是真的,没有特殊情况的话,每一个学生都得参加社团活动。

不过话说回来我一点也不知道铃音的社团活动内容是什么,而铃音也不知道我有没有参加社团活动——交流很少,这个属于我和铃音之间的问题无疑暴露了出来,难道我和铃音是属于那种关系不太好的姐妹?

我突然间想起了班里有一对喜欢拌嘴的堂姐妹,对比一下我和铃音,一种失落感向我袭来——

“我加入了美术部哦,从去年开始就加入了——但是你要问我有不有趣的话,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可能因为美术部那是很正经的社团活动把,请假的话需要纸质书,而且还会要求部员去参加绘画大赛——

我们不是每一个月都有社团成果展示大会吗?因为美术部卖不了东西,或者应该说根本卖不出去【铃音说这句话时声音很小】,所以为了留住社团,我们只能在大赛上得到成果才行。

虽然正经,不过——果然还是有趣的吧,不只是因为部长是一个很有趣的人,其他部员之间的关系也很好。我们会定期用买绘画材料剩下的部费组织一些活动呢,平时的话顶多就是去家庭餐厅,美术馆或者卡拉OK。

但是年底的时候会有大的活动哦,你看去年的时候我不是离开了家里几天吗,那就是我跟着社团去露营了,不过因为人数有点多,除了路费和场地费之外,其他像是食材费用,租用器材的费用都是我们自己出的。”

铃音说着的时候,嘴角明显上扬了不少,她一定是回想起了当时美好的回忆吧——

的确有那么回事,去年的圣诞节的一个月前,铃音就没有回家,原来是去露营了啊——之所以这件事我记得很清楚,是因为那天的白天因为不知道铃音晚上不在,我连续看了几部恐怖电影,结果那天晚上我过得很惨——不提了。

不过露营啊——学校的社团居然能做到这种事,明明不是我经历的事,铃音当时的兴奋感似乎传了过来,让我羡慕起来。

在此之前拿电视和社团活动作比较的我简直就是一个大白痴!

“小时你要参加什么社团呢?决定好了吗?”

铃音用有些温柔的语气说着,她微微眯起了眼睛,她现在的模样有点像妈妈。

我摇了摇头。

【没有哦,但是今天就会做出决定。】我露出了自信满满的表情,铃音只是发出了一句“哈”,似乎有些难以置信。

不过她并没有继续追究下去而是端着餐盘去了厨房,然后拿了便当出门了,而我则是用了比平时更快的速度吃完了午饭以后,向学校跑去。

当我来到了学校的正门时,或许是因为来得比较早的缘故,学生还不多,不过尽管如此,风纪委员的人已经站在门口了,遇到了制服穿着不规范的学生她们会给予提示或者警告。

正当我穿过了那些看起来很严格,手臂上还戴着写有“风纪委员”徽章的学生时,从我身后传来了轿车刹车随后车门被打开的声音。

平时很少有车子驶上学校的上坡,难道是老师的车子吗?好奇使我不禁回过头去,结果一不小心看到不得了的东西。

那是一辆黑色的高级轿车,没错,就是你所想象的那种比普通车子长上不少的高级轿车。

正当我幻想着是不是花早院同学又坐着轿车来学校了的时候,从车里下来了一个短发的女生,很遗憾,那并不是花早院同学,而是另一个二年级的女生。

比起漂亮啊,高雅啊,她给我的第一感觉是神秘,如果形容花早院同学是铃兰的话,那么眼前的人就是蔷薇。

她身上除了普通的制服以外,还穿着一件深色的外套,把那份神秘更加凸显出来。那明显不是学校发的衣服,不过风纪委员似乎没有表态,应该是不违反校规。

那个女生径直地穿过了正门,朝着社团大楼的方向走去。当她从我身边走过的时候,她似乎瞟了我一眼。

不知道为什么,我被那个渐渐远去的背影深深吸引,直到她完全消失在我视线里以后,我才回过神来走进了教学楼里。

当时的我并不是知道那或许就是命运也说不定。

我来到了教室里以后,推开了门,发现班里三分之一的学生已经到了,按平时的话就是三分之二的人比我早到。

朝着几个向我打了招呼的学生笑着点了点头示意“早安”后,我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倒数第一排靠窗的位置。

花早院同学和日森同学似乎都还没有到学校,唯一能和我说话的只剩下前桌的美人中森同学了。不过此时的她正趴在桌子上打着瞌睡,我昨天有听她说过这几天她想把没办法我只好坐在位置上发起呆来,顺便看看窗外的风景。

突然,我感觉到了有人在盯着我看,我对视线这种东西很敏感,就像是在夜晚的时候我可以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盯着我看一样【我不能否定那只是我单纯在害怕。】。

我唰的一下扭过头去,结果正好看到了不远处站着一个女生,此时我的视线正好和她对上了。

就这样持续了不到几秒,唰的一下,女生把视线移开了,装作了在东张西望的样子,她的举动让我十分在意。

她明显是有事找我才在那里站着的,教室的后面没有一个学生,而且还被太阳照着,谁会想站在那里被刺眼的阳光晒。

女生的名字叫石妻萌子,在班里并不是很显眼的存在。她有着和铃音一样的单马尾,不过长度比铃音短很多,高度也很低,比起单马尾,我感觉她更像是在后面扎了一个辫子。石妻同学的左眼下有一颗痣。

不过我对有些不起眼的她有着深刻的印象,先不说开学第一天遭遇的那事,或者和那件事有关系也说不定,石妻同学总感觉对待我的时候有些特殊。

当然那种特殊并不是像是有恋爱目的的特殊,而是仿佛她对我抱有某种愧疚感。

她总会跟着我,当我的手帕或者口袋里的东西掉出来的时候,她就会高兴地把她捡给我;或者说当我值日的时候,她总会莫名奇妙留下来帮我。

我不知道她对我做了什么,或者我对她做了什么。

我希望这一次能向她问个明白——

我提前把字写在了写字板上以后,向那边走去。鞋子踩在地板上咯吱咯吱的声音引起了石妻同学的注意,不过她没有离开。

居然她没有回位置的话,就说明她还是希望我注意到她吧?希望不是我的错觉,否则太尴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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