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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谁来我们班啊,一个班不就分一个两个的。”

  “周昊,还有两个小姑娘。”

  “谁?周昊?”余椿突然停下脚步转头去问许一。

  “对啊,周昊。”

  第二天余椿来班里的时候,看到隔了一个过道,和朴廖宇一个横排的周昊,气得牙根痒痒。

  周围的人都在小声讨论,说周昊是为了陈舟还能再教他才来的17班,而且老王和陈舟也同意。

  憋着气又无处发泄的余椿把天天上课带下课带,室外带室内也带,就连睡觉都带着的围巾摘了下来,扔进了桌子洞,第二天换回了一条灰色围巾。

  上课时,余椿会一边听着陈舟的声音,一边低着头做题。只是现在,题根本做不下去了了,她都快把卷子戳烂了。

  陈舟在上边讲一句,周昊在下边接一句。

  传来的不再是陈舟干净沉稳的声音,而是嘈杂的哄堂大笑,就连陈舟都撑着讲台微微弯着唇角。

  ——笑什么笑,有那么好笑吗??

  快烂掉的卷子上落下一句话,笔尖用力的把笑字穿透了试卷。

  余椿能忍,她最擅长的就是隐藏情绪嘛,装淡定谁不会啊。

  直到余椿在镜片的余光中看到陈舟停在周昊桌边那一刻彻底受不了了。

  余椿气急败坏地转过头,把试卷拍在朴廖宇桌子上,这个视角更能看到他们俩到底在干嘛。

  “不会是吧,不会我给你讲。”余椿对着一脸懵的朴廖宇,咬牙切齿地开口道。

  朴廖宇在她试卷上小心翼翼写下“你在气什么?”

  “我脖子疼,扭扭脖子。”余椿开口说着,又在试卷上加了一句——闭上你的嘴老实听我讲题就行。

  陈舟顿了顿笔,抬头看了一眼,没有去管余椿和朴廖宇,又开始在纸上勾勾画画的给周昊讲题。

  下课时,陈舟罕见地去敲了敲余椿的桌子。

  “围巾呢?”等到余椿跟出来后,陈舟淡淡的望着余椿空荡荡的脖领问道。

  余椿正在气头上,没心思去分析明白陈舟讲得这句话什么含义。“脏了,就没带。”

  “冬天要注意脖子保暖。”

  陈舟没信余椿的话,余椿那么爱干净的人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把贴身围巾弄脏,只是她搞不明白余椿在闹什么别扭。

  “知道了,谢谢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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