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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夫子看着那药方简直如获至宝,对着白屹安与蔡云旗一通感谢。
“夫子不必客气。”
蔡云旗见事情已成,便后要告辞,卢夫子亲自送他们出去,望着那渐行渐远的王府马车,卢夫子深深的叹了口气,露出一抹愁容来,沉默片刻转身就去了书房,将书架上的匣子取了出来。
“你故意的吧,说什么要送我回去。”
白屹安坐在马车里忽然开口说道
“早不送晚不送,偏偏趁着卢夫人发病时送,你还真是算得够准儿。”
“这你可说错了。”
蔡云旗挑了挑眉毛,道
“我哪里能算准儿,还不是我那个弟弟,要不是他屁颠屁颠的跑去,我到也想不起来这事儿。”
“你是说蔡云哲。”
白屹安只见过他两三面,是个不爱说话,还总会皱眉头的少年
“他惹着你了?”
“还没有。”
蔡云旗眯着眼,冷峻的五官似是锋利的刀刃
“不过也快了。”
“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
蔡云旗对蔡云哲似乎并不放在心上
“少年城府都是大人教的,他想与我比较高下,那我便和他玩上一玩。”
第二日,学子监里,蔡云哲坐的笔直,高昂着头,将所有人都至于眼下。
“前几日,给你们留的作业,都完成了吗?”
卢夫子两手背在身后,声音冷清微微闭着眼谁也不看。
蔡云哲一听到卢夫子的话,立马就露出了笑容,依他所料自己送去的文章定是作业里的第一名,卢夫子现在怕是要对自己刮目相看了,就在他做好夸奖之时,却见卢夫子从身后举起一页文章从前排传了下去。
“大家都看看,这篇文章写得如何?”
“论华南水贼与水患之关系。”
身旁的贾士钊将文章的题目念了出来,落在了蔡云哲的耳朵里,只见他立马跨下脸来,推开贾士钊抢过文章,细看了起来。
“这不是我的文章!”
蔡云哲额头上渗出斗大的汗珠,他越看纸上的字迹越是心里发慌
“这字怎么那么像蔡云旗的字迹?还是说这就是蔡云旗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