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给人下印章,很痛吗?”(2 / 2)

  怀闪一直未曾放开过赏南的手分毫,所以赏南的挣扎也一直未能成功,直到怀闪愿意放开他,怀闪放开赏南的时候,赏南身体的感受突然就好了许多,他侧头看向自己的手背,咬痕变成了一道银色的月牙,但很仔细地看时,才能看出,那不是什么月牙,而是银色的镰刀刀锋。

  “主教,为什么?您是谁?”堪比魔鬼的神父虚弱地问道。

  “神父不需要知道太多,您只需要知道,圣主会保佑您,”怀闪站起来,他站了许久,久到赏南以为他打算变成一座雕像,赏南咳嗽了几声,对方在这个时候弯下了腰——一个冰凉的吻印在了赏南的额头,“神父,祝您好梦。”

  说完后,怀闪就消失在了赏南的房间。

  他一走,房间的门就被大力搡开,马利维和几个执祭,手拿工具,满脸都写着疑惑,“这门怎么又突然可以打开了?!是圣主在对神父施行救助吗?!”他看起来很激动,是博拉奇最相信圣主是真实存在的人之一。

  医生来对赏南进行了一些检查,他们发现赏南的体温已经降下来,以为是之前退烧针的功劳,而马利维则认为是圣主的功劳。

  一群人忙活完,天都快亮了,赏南几乎一整晚没睡觉,他向大教堂告了假,又想起来下午还要一场婚礼需要主持……不过马利维接到电话,说怀闪主教已经在婚礼现场,怀闪主教将代为完成正在生病的神父的工作。

  这是马利维第一次觉得怀闪主教还不错。

  没了工作的压力,赏南坦坦荡荡舒舒服服地在卧室睡到了下午,睡梦中,马利维总是在进进出出,其实…..他没有了父母亲人,都被教会杀了个干净,马利维真的算是这个世界对他最尽心尽力地人。

  就是对圣主未免太忠诚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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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赏南在下午醒来,他房间窗帘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人拉开,外面时光看起来也就下午三四点的模样,日光照亮了房间的一小半,深色家具看起来仍旧十分深沉阴暗。

  他一扭头,就看见了坐在沙发上的怀闪,怀闪还穿着工作服,胸口扎着一朵红色的花,应该是一离开婚礼就来了他这里,但不知道怀闪在他房间到底来了多久,在那个一丝光线都没有的角落又坐了许久。

  [14:那个,有个不知道算不算好消息的消息。]

  [14:爱意值5,黑化值跟之前一样,没有任何变化。]

  14出现时给赏南带了这么一个消息,不算好,但也不算坏,怀闪的黑化值死活不往下降,令赏南感到万分疼痛。

  “主教,您怎么来了?”赏南从床上坐起来,刚坐起来的时候,有些头重脚轻,眼前的景物短暂地模糊了一会儿,等完全清晰的时候,怀闪神不知鬼不觉地坐在了赏南的床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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