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亲上了(1 / 2)

  “有点事要办,顺道过来了。”

  他来取手表。

  钟三嗦了口粉,从抽屉里摸到一把钥匙,打开最下面抽屉的锁,把屉子里的手表拿出来,放在玻璃柜上。

  是块好表,但也确实戴旧了,表带上磨损很明显。

  “这手表有些年头了吧?”

  “嗯。”景召把手腕上的那块新表取下来,换上刚修好的这块。

  钟三是修手表,一眼就能看出被他换下来的那块是什么货:“这都有新的了,怎么还戴旧的?”

  新的这块,绝对值一套房。

  钟三之所以认得景召,是因为他来修过好几次手表,每次都是那同一块,上一次是表镜碎了,不知道是被什么东西撞的,碎得很厉害,表盘上还有血。

  照理说,这旧手表也可以报废了,手表的主人看着就不是缺钱的,偏偏他一次一次拿来修。

  “戴习惯了。”景召摸了摸表带上的纹路,“换了不顺手。”

  他结了账,从玻璃柜上拿了个袋子,把那块值一套房的新手表装到那个看着就不牢固的袋子里,然后戴着那块旧手表出了钟表店。

  钟三看不懂他,居然还有男人不喜欢新手表。

  真是个奇怪的人。

  第20章 亲上了

  吃晚饭的时候,陆常安女士看到景召戴的手表了。

  饭后,她神秘兮兮地把景河东拉到一边。

  “咱们召宝又把那个旧手表戴上了。”

  景河东是个大老粗,看不出古怪:“戴旧表怎么了?”

  陆女士戳戳他硬邦邦的胳膊:“你个榆木脑袋!光我给召宝买的手表就有一抽屉,也没见他戴过几回,反而是那块旧表,他修了又修,当宝贝似的。”

  景河东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可能咱家召宝恋旧。”

  “以前的事他都不记得,恋哪门子的旧。”

  景召是陆女士“捡”来的,在七年前,当时他受了重伤,昏迷了好几天,醒来后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受的伤。

  陆女士就撒了点谎,白白得了个儿子。

  他身上只有两样能证明身份的东西,一个纹身,还有一块手表。

  陆女士猜想:“会不会是因为他想找亲生父母,所以一直留着那块表?”

  景河东附议:“有可能。”

  “可不能让他找到。”

  陆女士惆怅无比啊。

  惆怅完,她抱起景倩倩,去楼下遛猫。

  小区里有一块很大的空地,跳舞运动的人不少,遛猫遛狗遛弯遛孙子的也不少。陆女士抱着景倩倩,跟牌友们聊家常。

  景倩倩偶尔喵呜一声,眼皮懒懒地耷拉着,对这花花世界不屑一顾。

  陆女士正和秀荷聊到红珍家的小叔子出柜的事,就看见商领领开着电动车回来了。

  陆女士立马撇下秀荷:“领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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