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生献祭只为情故122（2 / 2）

季如歌的此时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痛楚，记忆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将他淹没。

他的眼前，花雨珊的容貌开始模糊，仿佛被一层薄雾笼罩，随后，那雾气逐渐散去，露出了隐藏在背后的真相。

花茗悠的容颜缓缓浮现，与花雨珊的面容重叠，最终完全取代了后者。

那是一张季如歌再熟悉不过的脸庞，每一道线条，每一个细节，都深深地刻在他的记忆之中。

她的眼眸中闪烁着复杂的情愫，既有重逢的喜悦，也有对过往的无奈。

季如歌的心中五味杂陈，震惊、痛苦、愤怒、悲伤，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的目光紧紧锁定在花茗悠的脸上，缓缓开口：“茗悠……”季如歌的声音颤抖，充满了压抑的情感。

季如歌深深忏悔着：“对不起，茗悠，我又错了。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认不出来，还如此对你……”

季如歌的心中涌起了无数的悔恨和自责，他看着花茗悠，那个曾经深爱过的人，如今却因为自己的过错而站在了生死边缘。

“或许是真的，人妖殊途不同归，你的这一切因我而起，才导致你变成这样子。如今时局，我也只有死了！才可以结束你我之间的纠葛！”花茗悠的声音中带着无尽的哀伤。

“雨珊，你这是要做什么！”

众人看到花雨珊与季如歌对峙。落姝冲着花雨珊喊着，但花雨珊以身布阵，外面的声音传不进来，但是他们可以听到里面的声音。

“雨珊！”

落姝的声音中充满了焦急和担忧，她不愿意看到花雨珊，或者说花茗悠，就这样牺牲自己。

她的心中充满了无力感，她想要做些什么，却发现自己无能为力。

季如歌惊恐，他知道，这是自己应得的惩罚，从来不是她的过错。

“不要！这都是我的一厢情愿，是我的过错，我不该，我不该这样，我宁愿去死赎罪，也不要你为我错误而死！”

这时，花茗悠的身体渐渐消散，她的力量在迅速流失。

“如歌，千年前的事，我不怪你，只是我命薄，命运捉弄，不能与你相守终生罢了。”

花茗悠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微弱，她用生命与花神做交易，就是为了唤醒季如歌的神志。

现在，她终于成功了，但是她也快死了，季如歌发觉一切都来不及了。

“如歌，我和花雨做交易时，得知你是最后的神赋者，你有你的使命，就是要拯救着六界苍生！”

“记住我的话，拯救苍生是你的责任，这是你唯一赎罪的机会！”

“什么拯救苍生，我都不管！爱你，护你，才是我的使命！”

“答应我！”

“好……”

在季如歌的心中，花茗悠的存在超越了一切，什么拯救苍生的重任，早已被他抛诸脑后。

然而，命运的残酷却在这时展现得淋漓尽致。花茗悠的身影，如同即将熄灭的烛火，渐渐变得透明，她的声音也随之变得微弱，仿佛随时都可能被风吹散。

季如歌的心中充满了绝望，他的双手在空中徒劳地抓取，却无法触碰到那即将消失的爱人。

“茗悠！”季如歌的呼喊充满了无尽的悔恨和痛苦，他的声音在空旷的空间中回荡，却得不到任何回应。

花茗悠的身影最终完全消散在空气中，仿佛从未存在过一般。

季如歌的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悲伤，他的世界在这一刻崩塌。

他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无法再次承受失去爱人的痛苦。

在极度的悲伤之下，他感到一阵剧烈的痛楚从心底涌出，随即口吐鲜血，无力地倒在了地上。

她的灰飞烟灭，带走了他所有的希望和光明，留下的是一片无尽的黑暗和痛苦。

天空之中，花神的身影悄然出现，她看着季如歌，轻声说道：“季如歌，记住这个教训，用你的余生去赎罪吧。”

季如歌愣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花茗悠用生命换回你的神志，就是让你不为邪神做事，你应该找回最初的自己。”

“……”

“你那时候的选择就注定了如今的结果，花茗悠也再次因你而去，她本想着带着你一起离开这纷乱的世界，但是她得知你是神赋者，只是你因她一步错步步错，她愿意用自己的生命让你完成你有你未尽的使命。”

“茗悠……”

“等这一切都尘埃落定时，你唯一赎罪的机会就是用你一生去修补因邪神破坏的秩序。时机成熟，我会将花茗悠与我做交易的神识来迎接你前往极乐世界。”

“我还可以见到茗悠！？”

“或许吧……”

“这样也好，也好……”季如歌得知自己到时候死后，花茗悠会来接他，即使双方都不在存活了也没有关系，至少他们还有相见的机会。

这一刻，众人都默默地站在一旁，目睹了这悲剧的发生。他们的眼中充满了无奈和悲伤，对于季如歌和花茗悠的遭遇，他们感到深深的遗憾。

张濡年紧握着拳头，他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力感。

他知道，季如歌虽然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但这一切并非他所愿。命运的捉弄，让一个原本善良的人，走上了不归路。

落姝的眼中含着泪水，她轻轻地摇头，无法接受这样的结局。一切都已经太晚。她的心中充满了悲痛，为失去的朋友，也为那无法挽回的过去。

白羽风心中充满了矛盾。但作为正义的守护者，他又无法原谅季如歌的罪行。他的心中充满了挣扎，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一切。

李轩和玲珑相互依偎，她们的眼中充满了悲伤。他们知道，季如歌的心中有着不为人知的痛苦，他的选择，虽然错误，但也是出于无奈。

星珂静静地站在一旁，她的心中充满了感慨。她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季如歌的结局，

虽然悲惨，但也是他自己的选择。他的心中充满了沉思，为这个世界的复杂，也为生命的脆弱。

然而，在这个悲伤的时刻，他们虽然无法改变什么，但他们的心中都充满了对花雨珊的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