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3 天大地大，人亦大28（2 / 2）

姒虞不舍的与妘稗乐做了交换。公孙说道:“稗乐说的没错，你虽然当不了朁国颛顼，但是未必不能是天下大颛顼。大丈夫当有取舍，今后这把金斧就是你的信物了。“

姒虞细看手中金斧，斧柄手臂长短，上面同样隽刻着精美花纹；斧头与斧柄连成一体，再不用担心手柄脱落，斧刃虽未开封但依然寒光逼人，显然公孙的炼器术比之前有了明显进步。姒虞随手挥了几斧，隐隐有隆隆水声，于是疑惑的望着公孙。

公孙说道:“金斧金棒另有神通附体，等你们有御物修行，就可以真正使用了。如今对你们不过是普通之物。”二徒听公孙之言喜不自胜连连谢过，恨不得立即坐地修行，立即成就御物境界。

公孙略做休息后，姒虞问道:“师父，您辛苦了，要不我们回头下山？”

公孙说道:“我们寻一处山峰，登高远眺大江再回头如何？”

师徒三人自娥母山之后再未登高，怀念那份远眺之下万物尽收眼底的豪迈，纷纷赞同。不多时，师徒三人到了一处悬崖，纵目远望，大江犹如一条蜿蜒的银色缎带，在天际冉冉漂漂。脚下的壑谷中云腾雾涌，不可见底。

姒虞说道:“师父，此地美景不可胜收，多想结庐而居，便可天天拥有眼前的江山了！”

公孙说道:“姒虞儿，江山可不止眼前的山水，还有天南地北的山山水水，还有生活在山水之间的万民啊！你可知，如今少昊不仁，以天下万民为猪狗？”

姒虞惊讶道:“啊？他们岂能同类相食？”

公孙笑道:“那倒不是以人为食。少昊族喜祭祀擅巫卜，十日一小祭一月一大祭，且每逢祭祀必贡献人牲。”

姒虞问道:“人牲？莫非以人为牲敬献上天？”

公孙说道:“不错，以人牲祭天，不同的祭祀还有不同的击杀方式，比如火烧、沉水、剜心、砍头等等。”

妘稗乐露出震惊厌恶神情，对姒虞说道:“姒虞儿，你是颛顼就好了，我必助你征讨少昊。”

姒虞自幼生活在安逸的姑篾，周围数百里仅是山野，从未有部族强大到侵犯姑篾；而姑篾女性当家，也没有劫掠外族的习性。因此姒虞根本无法想象为什么少昊族如此残暴。